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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这路上的衣服不要捡和监狱里真实鬼故事

jellybean 2024-04-17 15:15:24 故事摘抄 322 ℃ 0 评论

雷姥姥就住在106国道西边的村子里,平时在马路边摆一个冷饮摊,卖一些饮料和冰棍。由于106国道又称京开高速,意思就是北京到河南开封的高速路。一般行驶的车速都比较快,出车祸是经常的事。下面这个故事就是雷姥姥亲眼所见的。

鬼故事:这路上的衣服不要捡和监狱里真实鬼故事

夏季的七月份非常难熬,烈日炎炎,绿化带里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好像在对这么热的天气发牢骚。沿高速路向远处望去,路面上正在冒着蒸气。一辆由南向北行驶的长途客车缓缓的开了过来,停在了雷姥姥的冷饮摊前。司机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了下来,满头的大汗,一脸的焦急表情,好像出什么事了。车上的乘客有的也跟着下来了,都在雷姥姥的冷饮摊上买些冷饮,蹲在路边的树荫下吃了起来。

司机买了瓶康师傅,蹲在了雷姥姥的遮阳伞下,擦了擦头上的汗,抬头对雷姥姥说:“大妈,你说邪门不邪门?在这里看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坐在驾驶室里路上一辆车都看不见!是不是要出事啊”司机的表情略显焦急,似乎希望雷姥姥能帮帮他。雷姥姥一边摆放着饮料,一边若有所思的说:“小伙子你这是碰上脏东西了,搞不好真要出事,看这架势你不撞死一个人是走不了的。”“啊?大妈这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啊?我就是一个跑长途的,撞死人可真担当不起啊,还要丢饭碗的。”司机近乎哀求的对雷姥姥说。

“小伙子你别着急,这个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我听说过类似的事情,解决的办法是有的,可这么热的天你带着外套没有?”雷姥姥问司机。“外套啊,有啊,我驾驶室里就有,新买的西服还没怎么穿呢。您只管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司机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焦急的说。

雷姥姥看司机真的很着急,就告诉司机说:“嗯,那你把外套拿出来,然后铺在前面的马路上,你把车上的人都叫下来,你自己开着车,一直往前开,直到轧过外套为止。这办法我不保管用,你试试吧。”司机听了后赶紧把上车把乘客都招呼下来,从驾驶室的座位上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西服褂子,然后把黑色的西服褂子铺在了车前十多米的马路上。然后启动了汽车,司机坐在驾驶室里仍然是看不到路上的其他车,就连刚刚放在马路上西服褂子都看不见,司机凭着感觉,慢慢的把车向前开。

售票员站在车门上,一半身子探出车外。一边帮着司机看路,一边指挥司机开车。车一点一点的向前走,终于慢慢的轧过了司机铺在路上的西服褂子,车的前轮刚刚轧过了司机的西服,司机在驾驶室里就能看见外面马路上的车了。所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司机跳下车来,告诉乘客们没事了,招呼乘客们都上了车。然后跑到雷姥姥冷饮摊前,非得要塞给雷姥姥五百块钱,连声说谢谢雷大妈。

最后推推搡搡的雷姥姥也没收下钱,司机只好买了一箱康师傅矿泉水,算是照顾雷姥姥的生意了,而且答应以后路过就来买冷饮。

司机拎着矿泉水转身向车走过去,走到车的前轮下,弯下身子要捡自己的西服。

“小伙子!那西服褂子就别要了,你要捡一个死人回家啊?”雷姥姥冲着司机喊。

司机被雷姥姥的话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原来司机刚刚轧过的西服褂子就充当的是被撞死的人,撞死的人当然不能带回家了。

司机回头冲雷姥姥笑了笑,招了招手,意思是要走了,然后就上了车,汽车启动,雷姥姥望着长途客车向北远去,直到看不见为止。

这时候和雷姥姥同村的一个捡破烂的老头骑着三轮车,从南边骑了过来。还没到雷姥姥的冷饮摊,就看见路上扔着的西服褂子了,眼看着捡破烂的老头下了三轮车,往马路上的外套跑去,生怕有人和他抢。

雷姥姥想要叫住捡破烂的老头,但是老头不知道是耳朵不好使了还是怎么的,连头都没回,赶紧跑到了马路上,捡起了扔在地上的外套,看了看还不太脏,是件新衣服。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满载着沙石料的橘黄色大卡车在马路上挫出了长长的两道刹车印,捡破烂的老头被撞飞出去很远,手里还拿着那件西服褂子,身上还在不停的咕咚咕咚的冒着鲜血,流在马路上一大片。如果看见这一切的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忘记了,现场有人赶紧拨打了120救护车。最后120还没有到,老头就断气了。

因为那件衣服是死人,是个替死鬼,所以谁捡了谁就会倒霉。因为那个捡破烂的老头捡了衣服之后就是替死鬼了,所以他必须死。

讲完了这个故事后,雷姥姥告诉我说“路上的衣服不要捡,因为那可能是死人!


监狱里真实鬼故事


我出生在一个很穷很穷的小山沟,十七岁那年,为了美好的生活,为了心爱的女人,我铤而走险,与越南人合作,开始贩卖毒品。后来……后来,也就锒铛入狱。

全国的监狱的监室,可能都差不多,十二个人一间,六张上下两层的铁床,分摆两边,每人一张凳子,放在床前,中间是一条很狭窄的通道。

监狱里的生活虽然很有规律,但是,劳动却没有任何规律可言。一般分为手工活和农活。手工活大部分是打毛衣、钉扣子、绣花、做纸袋、做信封之类的。农活很杂,就看你分到什么活,有管理果园的,有种稻田的,有养兔子的,有养鸽子的,反正,五花八门!

监狱里,一天只有两顿饭,中午饭和晚饭,每顿饭只有三十分钟的吃饭时间。每个监室有一个室长,到了开饭时间,先由室长去把十二个人的饭菜打来,然后再分给每个人。

在全中国,任何一个监狱,都有自杀自残的事情发生。自杀自残是监狱里的头等重大事件,如果有这样的事情,上至监狱领导、大队中队干警,下至大队所有的犯人都要受到很严重的处理。

在监狱,任何一个犯人都会想家,想亲人,想朋友,想吃一顿好的,也想好好睡上一觉。偶尔有没活干的时候,大家总是会站在监室的铁窗前,遥望天空。

服刑的六年中,其中的酸甜苦辣自不消说,自己也不想说,读者也不要多问。

在我入狱的第三年,我姑妈帮我托关系,转到“秋城监狱”。为什么要转到“秋城监狱”呢?因为,离家近,监狱里,还有亲戚照顾,日子会好过一些,至少不会被人欺负。

而监狱遇鬼的真实事情,也是从转进秋城监狱开始的。

秋城监狱有很多楼,一般以方位来称呼,至少犯人是这样称呼的。我就住在东楼三层的一间监室里。监室约二十平米,住十二个人,六张上下铺。我在房间一角的上铺。

东楼一共有四层,第四层是被封住的,贴着封条。为什么封的,不得而知。

我刚搬进去的时候,就听“难友”说,四层楼经常闹鬼。我不太信,因为我从小就胆大,根本不信鬼神那一套,要是信也不会去贩毒,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有一天晚上,刚躺下不久。四层楼上就开始有动静,非常清晰,是人在走动的声音,在不紧不慢的拖步。不一会儿,走路的声音变成跺脚的声音,而且跺得很猛烈。

按理来说,不管跺脚声,还是拖步声,都很正常。但是,在监狱里发生这种事情,就绝对不正常。不要说犯人不允许那样做,就是狱警也不行。

我们监室的人可能已经习惯了,只是静静地听着。

“是人的,走开!是鬼的,就过来!”我说道。

结果,那脚步声慢慢走到我这边。然后,在我头顶上的四楼,猛跺一阵后,就拖着步,慢慢走远,直到声音彻底消失。

我以为,他怕我,以后就不会再有声音了。没想到的是,那声音越闹越烈。甚至,有几次,我连做梦都梦到一双脚,踱着步,来到我面前。

我与狱警也聊过此事。他们说,以前就有。他们曾经在有动静的时候带着警棍冲上四楼,但什么也没有,现在已习惯了。

有一次,狱警叫我们上四楼打扫卫生。可能是因为晚上他们值班也害怕。所以,也想看个究竟。两个警察和一个杂务带着我们上到四楼。通道的大铁门被一把大锁锁住,残破的封条瑟瑟的抖动着。从铁栏向筒道里望去,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冷战。

好阴森的地方。虽然是大白天,但是里面却是雾蒙蒙的,好象看不通透的样子,地上全是灰,厚厚的灰,死一般的沉寂与死一般的阴冷,让我们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杂务打开了锁。没有办法,在监狱里,让干什么就必须干,没得商量。我们一个接一个走进去,开始扫地。一间一间的清理。为了壮胆,我们整个班都在一起扫,扫完一间,再一起到另外一个屋子清扫。扫到我们监室的楼上的那间,发现地上有一张画。

上面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他在笑,很怪的笑,怪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我本不想多看一眼,可是,偏偏却让我看到了那双脚。那是一双看似熟悉的脚,因为在梦里,我似乎见过很多次。

我叫着跑出来,手里抓着那张画。我哆哆嗦嗦,把那张画递给带队警察。他只看了一眼,说:“他是一个画家,这是他的自画像,可惜几年前就吃了枪子!大哥,回家去吧!”

带队警察说完,一把火,把画像烧了。

画被烧时,通道里发出一声大响。像一个大木墩子重重摔到地上的声音,我们都能感觉到震动。所有人面面相觑,包括警察。

从那天起。每晚的声音比原来要大得多,复杂得多。有着各种声响。有哭声,有拖着铁镣走路的声音,总之,比原来要嚣张得多了。

七天后,那声音再也没有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几个月后,我们的监室里来了个重犯。我和他很聊的来,在监室里很照顾他。要走的时候,我给他做了一个项链坠。用五分的硬币磨的,先在水泥上磨掉图案,再用棉布细磨,最后用丝袜和牙膏抛光,抛得象镜子一样。然后用领钩掰直磨成的针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刺,刺出的点儿组成的字或图案就是磨砂的感觉,很漂亮的。寓意是希望他能保住一条命,不要被判死刑。他很喜欢那个小吊坠。

过了一段时间,一晚,我挂在墙上的一个小葫芦突然无缘无故的掉了下来,屋里没有风,绳子没断,小葫芦就掉在我的腿上,我当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有人进来了。而且就在我面前!

我看看大家都没什么反应,而我却实实在在的感觉到有东西在我面前。我越来越害怕,拼命的和别人说话,但是恐惧感却越来越重。

我决定做些事,就起身做项坠,这次的项坠不是用硬币磨的,是把白色和绿色的牙刷砸成小碎块,白少绿多。放到碑酒瓶盖里,然后用手纸做成长长的纸捻,放到瓶盖下烘烤,直至塑料牙刷把完全融化,再抛光,和翡翠的一样。

在我开始点燃纸捻的时候,我发现一件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事情!纸捻在燃烧,但是纸并不被烧断!火焰蓝色,根本不不像以前的红黄色,更像是清洁燃料的蓝色。

监室里的人都大声称奇!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说了一句:“有人帮你!”

我想不出帮我的人是谁。

后来,在我抛光那只坠子的时候,上面的白色花纹却非常明显的显出一个图案,那是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图案。

此时,我知道谁来了。我在心里默默为他祷告:“愿你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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