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集了海量的优美文章语录和经典故事

网站首页 > 综合其他 正文

赵建:警惕一场更可怕的“心灵瘟疫”(赵建:警惕一场更可怕的“心灵瘟疫”)

jellybean 2024-04-19 06:45:05 综合其他 237 ℃ 0 评论

来源:西泽研究院

作者:赵建,西泽研究院院长,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高级研究员。

赵建:警惕一场更可怕的“心灵瘟疫”(赵建:警惕一场更可怕的“心灵瘟疫”)

各种观念、感情、情绪和信念,在群众中都具有细菌一样强大的传染力......头脑混乱就像疯狂一样,它本身也是易于传染的。

——勒庞,《乌合之众》,广西大学出版社

我们现在跟外国人沟通的时候,真的可以感觉出来,人家就是那种藏的极深的恨。

——《一个疫情倒爷的自述》

不宽容的根源只有一个,那就是恐惧。

——房龙,《宽容》

为什么在现代文明社会,仍然会发生世界大战、种族大屠杀、校园枪击、集体变态(N号房)、街头暴乱等残暴的反社会、反人类行为,有些事件的凶残程度,甚至超过古代、原始时代。这是著名社会心理学教授弗兰克尔一直苦苦追寻的问题。

他说,“作为心理治疗师,我在工作中能够帮助很多个体,但同时社会却在大批量地制造更多的精神患者......”(弗兰克尔,《心灵考古》)。

就像股票突然熔断,看似已经脱离动物性的现代文明社会,集体良知在某个特殊的历史时段也会突然“跌停”,出现返祖和集体丧失人性的现象——纳粹屠杀几百万犹太人的同类相残行为,恐怕连动物和我们的史前祖先都做出不来。

这样的集体道德突然塌陷的可怕现象,在人类进入现代社会后仍然一再上演。人类的这种自相残杀行为,根本上是来自社会集体心理的极度扭曲。有些是显性的文明、文化冲突,有些则来自集体潜意识、无意识。

此时,我们正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瘟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生理上的传染病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社会心理的恶化,尤其是集体的潜意识在悄悄的发生变化——对立、割裂、仇恨的病毒正在滋生,并快速的向全世界、全社会传染。这可能是比新冠病毒更可怕的“精神瘟疫”。

一、疫情造成的心灵创伤:集体焦虑与戾气

我们今天经历的是一场生理学意义上的瘟疫,病毒的传染和爆发直接伤害的是人的肉体。但是,在由疫情引发的混乱局面下,隐藏着另一股悄悄发生的暗流——心理和精神层面的“瘟疫”:人与人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种族与种族之间,一改往日的信任和合作,开始相互猜忌、相互指责、相互仇视。价值观、意识形态和信仰之间的冲突和敌对,多少年来似乎从没像今天这样严重。

戾气和冲动很容易传染,这是精神瘟疫与新冠病毒的相似之处。仇恨的心魔一旦打开,就会像病毒一样迅速在人群中蔓延;人与人之间不再是求同存异、容忍异己的宽容,而是陷入互不信任、互相厌恶的焦躁氛围。不同频道的对话,鸡同鸭讲,人们越来越没有耐心倾听。积聚到宏观层面,就是国家主义、种族主义和社会撕裂。这种精神瘟疫,所造成的损害,可能并不比生理病毒轻多少。

黑衣暴徒

图源:《独家》

我在《忧伤的香港》中已经提醒集体性心理疾病的传染性和破坏作用。虽然可能一开始,集体的诉求是理性的(民生、法制、公平等),但是在集体行动的过程中,特殊氛围的过度渲染,比如煽动性口号、带头效应、冲动展示、不实传闻、虚假视频的传播等,会带来逆向淘汰的效果。理性的声音逐渐被压制,变得衰微而异类;相反,带有极端目的、扭曲本意的“狂热分子”会登上大众舞台。这个时候温和派或者退出,或者也转变为激进派。总之,在浩大的群众运动里,一般不会存在温和的稳态。

当前来看,或许这突如其来的疫情,让人与人之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距离和隔阂,人与人之间不再信任和宽容,而是相互猜忌、争吵和互怼。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公共事件,从吹哨人到圆圆日记,从病毒起源到制度优劣,本来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亲密无间的同事、同学、朋友,甚至是生活在一起的亲人,都突然会因重大事件和人类前途方面的三观不合而割袍断义、互相拉黑。

同病毒一样,精神瘟疫也有巨大的破坏力,有时甚至比疫情更加可怕。相互猜忌和对立,上升到国家和民族层面,就可能引发“冲突螺旋”:疫情—困境—敌对—更大的困境—更严重的敌对。而对抗的形式从舆论战、贸易战、金融战等相对温和的领域,很容易转入冷战甚至是恐怖的军事战争。而对于杀伤性武器烈度已经抵达顶峰的今天,即使不用核武器,局部战争所造成的代价也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

我们回顾一战和二战以前的国际局势,都具有这种浓厚的猜忌、对立、仇恨和狂热。意识决定行动,在疯狂的集体行动之前,人类社会的底层已经涌动着心智扭曲的暗流。它虽然看上去只是像一场“慢性病”,看上去似乎就几个人在散布一些极端的思想和言论,但是一旦遇到合适的气候,就如同汽油或干柴沾上了火星,一场声势浩大的来自人类集体心灵或潜意识(集体无意识)的运动就会席卷大地。对此,茨威格对一战以前(《昨日的世界》),德鲁克对二战以前的这种诡异的氛围,都有着细致入微的描述(《旁观者》)。

这种集体心理瘟疫的可怕之处是:它像病毒一样不可控,具有高度的传染性。有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滑向不可收拾的深渊。而在今天的互联网时代,心理瘟疫会在互联网社交媒体快速传播,那些带有个人极端情绪和戾气的尖叫,形成一浪高过一浪的舆论热潮。这些“键盘行为”,虽然在短期内并不会付诸实际行动,而且还会因为宣泄而降低烈度,但累积时间过久,就很可能演化为现实的行动。比如最近几年一些国家和地区的街头暴乱行为。

图源:《日本键盘侠杀人事件》

本次疫情发生后,人们之间的割裂正在变得前所未有的大,并不是因为害怕传染导致的距离拉开,而是对各种热点的立场和三观差异太大。这种集体心理的变化,可以看成是这次大疫情带来的精神创伤。当个人遇到突如其来的灾难,需要心理医生或专家的干预,集体心灵的创伤该如何修复?在灾难面前有两种选择,对于理性的个体来说,最优的选择是选择与他人合作共同应对不幸。但是对于集体来说,一个国家、一个种族,很可能会走向另一种极端,将不幸转嫁到别人身上。更加令人担心的是,集体情绪和认知的变化,一旦与政治联系在一起,就可能形成可怕的民粹、法西斯、暴力运动和军事对抗。这时,来自集体精神疾病转换成的极端行动,会形成后疫情时期的二次伤害。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范式”,将会以一种极其惨烈的形式呈现。

二、文学叙事与思想的贫困:禁锢的后果

我们不知道这是本来就有的认知上的差异,还是因为疫情隔离时间太久而产生的暂时的焦虑、狂躁甚至是抑制不住的歇斯底里。但有一点我们比较确信,那就是信息爆炸和自媒体时代,人们获取信息和意见的渠道,很容易被单线条的传播和极端化的表达所左右。一方面,信息高频时代,人们已经失去了深度和长时间阅读和思考的耐心,大量的快讯和短视频占据了信息渠道,个人独立判断的时空被剥夺,在浩如烟海的线上集体群落里,很容易形成极端化的情绪和意见。

被隔离在小小的空间,获取信息和与他人交流只能通过线上。而线上自媒体制造的各种讯息和内容,往往带有片面、夸大、高频、充满冲击力的色彩,加重了人们的情绪:如果对世界的感知只靠一篇篇脸谱化、简单化、线性化的热文,而不是亲身体验和深度阅读,那么就难免制造简单的“左右”对立。因为现实本身是复杂的,任何线性化近似的表述都会带来偏颇和极端的认识。

另一方面,长期的管制和禁锢,导致这个社会的叙事能力严重不足,思想贫困,缺乏由多元化形成的容错体系。文学退化,这个时代缺乏真正的记录者。文学娱乐化、浅薄化,文学家让位于喧哗的网络写手。而这些写手明显没有勇气和能力担负起这场史诗级疫情的刻画者。

如果语言与现实之间存在映射,像本次疫情这样大事件的描述,需要《战争与和平》、《悲惨世界》、《罪与罚》、《红与黑》等这样的伟大的作品,她们通过有血有肉、立体式、史诗级的高超文学技艺来描述现实的是是非非,让人们得以全方位的看到在这个大时代的宿命里,每一个个体的卑微、渺小、坚强,以及悲壮的英雄主义。

文学是呈现现实原生态的一种方式,它不卑不亢的站在“上帝视角”,通过对“人”的刻画(尤其是内心活动),来还原一个个具体的细节以尽可能的靠近真相(真相似乎用于无法实现,但可以无限接近),而不是非黑即白的“大赞歌”和“大字报”,也不是空喊的口号和一篇篇八股新闻。整齐划一的语境秩序中,往往是空洞的美学和思想。

本次疫情爆发的整个过程中,主要靠一本日记承担起民间叙事的责任。日记是自我表达的一种方式,她真实但又过于自我的从一个女人的视角来置身其中的“旁观”这场大灾难,难免有抱怨、愤怒和个人情绪的表达。一个宽容、平和和理性的社会对一本个人日记,不应该有如此大的激愤(当然可以不同意、不认可)。

换句话说,一个成熟的社会应该从法治的角度(传染病法、公共卫生法等有明确的民事和刑事追责要求)去解决问题,而不是把愤怒转嫁到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作家身上。更可怕的是在没有明确证据下,上升到了卖国贼和汉奸的角度。更有一些人,甚至组织起来要对当事人实施人身伤害。这难道是正常的社会心理?

从另一个角度也反映出,日记的文学叙事能力严重不足——过于单薄,过于自我(很多都是家长里短的“听朋友说”),很多描述来自朋友圈和自媒体,而不是实际体验——这就陷入了叙事空转和自我循环。当然,作者本来并没有把日记当做严肃的文学作品来看待,只是一种个人情感的抒发。在隔离和封城的日子里,人难免焦虑和憋屈,武汉某个小区集体呐喊和唱国歌的短视频,展现的也是这一点。但是,作为职业作家,为什么不能更加严肃、更富有责任感的去描写和刻画?要知道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一定是什么在禁锢着作家们的表达边界!

这就是一个时代的遗憾。文学和思想作品本来是治疗精神瘟疫的良药,但她们在笼子里早已失去自我。当人类需要文学家和思想家的时候,他们并不在场。文学的死亡意味着任何一种缺乏叙事能力的记录,都将引发激烈的争论和严重的分歧。我们已没有足够出色的文学家、思想家,有能力将这次疫情置于人类共同命运的高度,让不同国家的人们放弃隔阂、矛盾和冲突,携手并肩作为同一个地球村的村民们,一起为战胜疫情而努力。

图源:微博

于是当大疫情来临,一方面各国在抓紧研制药物和疫苗,另一方面在争夺叙事和话语权。对于一些国家,文学死亡和思想贫乏的恶果终于显现——情感越是单薄,心态越容易惶恐;认知越是浅显,情绪越容易极端。当灾难和剧变来临,长期浸淫于物欲和禁锢于认知中的人们,最容易患上集体或者社会精神疾病——乌合之众的大众心理与群众的臆想癫狂。

集体的非理性就在这里,在嘈杂的欢呼和声讨浪潮里,无法听到理性的声音。或者说是无法听到有力量的理性又富有温度的声音。在病毒疫情导致的精神瘟疫里,人们需要出色的文学家去叙事,卓越的思想家去启蒙,伟大的文学和思想作品,都是治疗集体心理瘟疫的良药,也是防止战争、民粹运动等悲剧发生的精神疫苗。(当然,疫苗不是一劳永逸,新的精神瘟疫还可能爆发)

三、走出“乌托邦与文明的悲剧”:宽容和信任系统的重建

从集体行为学和社会心理学角度,虽然单个人的微观行动是主观的、唯心的,但积聚的人类心理活动交汇在一起,便形成了一个“客观”的意识体系和精神世界(客观唯心主义?),这个并不能以个人的主观意志而转移。

当然更值得研究的,是集体潜意识或无意识——人们无法自我察觉和显现的集体心理活动。这个集体潜意识或无意识,可能更加可怕,它深藏在人们的心灵深处,自己觉察不到。当有一天被压抑的情绪以极端的形式释放出来,就像经历了一场噩梦。

法国大革命,德国法西斯,十年浩劫等大运动,实际上是精神瘟疫爆发的结果。一些日常看上去温文儒雅的绅士,在群体的活动中就像“发烧一样”变得凶残无比。当活动过后,如果他们还幸存,会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在一场精神瘟疫中发病并有幸活了下来。事后问他们为何这样,他们的回答一般是“那是一个非正常的时期”——很少有人发自内心的反省与忏悔。

而每一次大运动中,绝大多数敌人,是自己制造出来的(“敌我“相互制造,一个巴掌拍不响)。在森严的战狼式呐喊声里,温柔、理性和人文关怀的声音,都将被已经点燃的群体疯狂视为妥协、投降与修正主义,甚至是私通外敌。其实不要惊诧,人类五千年历史最大的事件是,公元33年一群犹太民众将一个完全没有罪过,让人们停止仇恨、彼此温柔以待的木匠送上了”十字架“。所以尼采说:你们杀死了上帝。

图源:微博

回顾历史,狂热求战的往往是没真正经历过战争残酷的领袖和身居幕后、没看到过战火硝烟的“文人”。迦太基战神,伟大的战略之父汉尼拔,在军事生涯的后期一直在寻找和平,期间他策划的每一场战争都意在求和。因为战神深知相互残杀并不是未来的出路,而是国家的末路。但是身在后方,远离战火的文臣却对其加脏陷害,最终导致汉尼拔流亡而终。清末的李鸿章也时常处于这样的困境,洞察战局阻止战争发生的言行,往往被深宫中的口头式“战狼”们视为懦弱甚至是卖国贼。这些历史经验深刻的表明:越是没经历过战争灾难的残酷,越是容易成为慷慨激昂的“战狼”。当事情真的发生,他们有几个愿意奔赴前线?即使不奔赴前线,又有几个愿意捐出个人财产?

——虚幻的乌托邦里,隐藏着最深刻的文明悲剧。

然而,站在心理医学和精神分析学的角度,人类集体心理和行为的这种表现,又不应该被过度的“道德审判”和理性苛责。根据精神分析学的研究,人类集体心灵的演化,与物质文明世界相比异常缓慢,尤其是集体心灵深处的潜意识或者隐藏的精神活动。现代人类的心灵深处,依然受到百万年前冰河世纪开始的残酷的生存活动的影响:“焦虑”保证提前应对,“恐惧”激发灵敏度,“暴躁”产生爆发力,“仇恨”让人赴汤蹈火。只有这样产生力量的极端情绪,才能保证智人在冰河世纪严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见弗兰克尔,《心灵考古》)。

这些百年形成的集体性格,一直隐藏在人类的意识和潜意识里。虽然不断被“文明驯化”,但由于史前文明的进化时间太过漫长,百万年的经历和创伤已经积累成现代人的心智基础,短期内很难改变。与漫长的史前人类历史相比,有文字以来的五千年,和工业革命以来的三百年,不过是沧海一粟,历史的瞬间。虽然,人类来自史前时代的野蛮行为不断被现代文明所“驯化”,但由于心灵进化需要更长的时间,人性的改变何其难。一些显性的犯罪行为会被道德和法律约束,但积攒在潜意识里的“怪兽”却只是暂时压制,一旦遇到合适的气候,就会可能被释放出来。

这个合适的气候,往往就是灾难发生的特殊时期,容易形成群体行为的时候。原本遵纪守法的个人,在灾难中往往会失去理智,在群体中会变得充满犯罪欲。声势浩大的群体行为里,个人会产生法不责众的想法,引导着做出平时绝对做不出的极端行为。而号召群体激愤的,往往是一些乌托邦的虚幻目标:它过于美好,以至于让人甘愿放下现在的一切去赴汤蹈火。

那么如何走出这个悲剧?难道人类的命运是注定的?我们应该看到人类文明五千年的进步,尤其是进入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不同国家和种族之间的互动,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野蛮形式。在工业革命后,现代科学技术支撑下,经济、贸易、文化等往来交流,取代武力征服和战争殖民,形成了异国、异族之间不可思议的融合。在史前尤其是冰河时期残暴易怒的人类,现在为什么能如此温和?原因可能很多,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文明在人类心底种下的一颗种子——宽容。

宽容,是展现人类文明进步第一品质(房龙,《宽容》)。用大英百科全书的定义,宽容是指人们对不同于自己观点和认知的理解和容忍。事实证明,当人类普遍变得比较宽容的时候,就是人类文明飞速进步的时候。此时社会氛围一片清明,鲜有戾气,人与人之间对不同的观点相互容忍、相互尊重。在宽容的心智结构基础上,才会在国内形成所谓的和谐社会,在世界形成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全球治理体系。

然而,人类的宽容度,往往也会受到各种因素的干扰。我们需要深思,到什么时候,人与人之间变得如此不宽容了呢?是过高的贫富分化,富人为富不仁?是国家间的霸权主义?是种族间的宗教和禁忌差异,以及互相歧视?是人与人之间的价值观差距越来越大,根本无法沟通和交流?

我们时常看到,在经济上行期的增量时代,每个人都能经济发展成果的时候;在思想市场没有禁锢,人人都可以自由表达的时候;在灾难过去不久,巨大的代价形成了鲜明的历史记忆的时候;在越来越多的人受到现代文明的教育,越来越回归人文主义关怀,并逐渐放弃“乌托邦”的时候,人们内心的宽容程度会不断的提高。同时另一方正反馈机制也会被打开——宽容带来的更深更广的交流和合作,会带来更高质量的经济发展和文化繁荣,然后人类的宽容度再进一步提高......如此良性循环下去。

而当事情向相反的方向演化,所造成的不断下降的宽容度,也会形成一个紧缩螺旋(恶性循环),直到人类的不宽容必须通过极端的方式释放和解决

面对突如其来的全球新冠疫情这场大灾难,实际上全人类都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疫情病毒,以及由于防控疫情引发的全球经济停摆,让原本复杂精致的现代经济社会变得脆弱不堪,个人的经济状况也受到很大的影响。在这场大灾难里,由于前期早已积累的种种毒素(特朗普的孤立主义、国家主义等),中美之间不是联手合作,而是陷入更深的冲突困局中。这不得不说是当代人类命运的悲哀——两个大国在共同命运的危急关头竟然如此不宽容

仇恨“易结不易解”,社会一旦陷入戾气的雾霾,治理起来并不容易。仇恨一天内可以形成,但宽容的重建则需要“日久见人心”。中美两国关系正常化,从乒乓外交开始用了近十年。但我们首先需要做的,是警醒到这样的病毒的出现,而且现在正在四处传染和蔓延。心理疾病的疫情也需要吹.哨.人,需要文学的治愈、思想的熏陶和信仰的启示。关于宽容,我们需要再一次回到公元33年发生在耶路撒冷的那一幕:耶稣被染上狂热“心灵瘟疫”的人群送上了十字架,然而让人想不到的是,到最后他也没说一句人间不值得,而是向天祈祷说“神啊,请宽恕他们,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为”。就是这样的终极宽容,给人类的未来带来了曙光。

合作、版权请联系华小姐:13641705556

本文暂时没有评论,来添加一个吧(●'◡'●)

欢迎 发表评论:

标签列表
最新评论